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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汇总更新于年06月29日
广州番禺市桥
忠孝的侠士徐庶2阴阳鱼
珠联璧合:卧龙/不臣篇
——06移动端测试服02——
诛害:其他角色的结束阶段,若该角色于此回合造成过 ,你可以对其使用一张无距离限制的。若其本回合对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造成过 ,则你以此法使用的无视其防具,且其使用响应此后,其须弃置一张牌。
荐才:副将技,你计算体力上限时减少1个单独的阴阳鱼。此武将明置时或每轮游戏开始时,你一共获知X名未登场的同势力武将(X为当前轮数乘以3,不足则补齐)。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受到会令其进入濒死的 时,你可以防止此 ,若如此做,你须变更副将;若你所属的势力为小势力或 大势力,则此次变更副将你可优先从获知的武将中选择。
——06移动端测试服01——
诛害:其他角色的结束阶段,若该角色于此回合造成过 ,则你可以对其使用一张无距离限制的。
荐才:副将技,你计算体力上限时减少1个单独的阴阳鱼。结束阶段,你可以弃置一张非基本牌并选择一名势力与你相同的角色,令其选择摸两张牌或回复1点体力。然后其可以变更一次副将。当势力与你相同的角色变更副将时,其获得的备选武将牌数+2。
——05测试稿弃用——
徐庶1.5阴阳鱼珠联璧合:卧龙
无言:锁定技,当你使用锦囊牌造成 时,防止此 ;当你受到锦囊牌造成的 时,防止此 。
举荐:结束阶段,你可以弃置一张非基本牌并令一名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变更一次副将,若变更后的武将牌含有锁定技,你与其各摸两张牌。
——03初稿02——
徐庶2阴阳鱼珠联璧合:赵云、卧龙
初稿设计者:剑犁
诛害:其他角色的结束阶段,若该角色于此回合内造成过 ,你可以对其使用一张无距离限制的。
破阵:限定技,其他角色的回合开始时,你可以令其本回合不可使用、打出或重铸手牌;若其处于队列或围攻关系中,你可依次弃置此队列或参与围攻关系的其他角色的一张牌。
荐才:副将技,此武将牌上单独的阴阳鱼个数-1。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即将受到 而进入濒死状态时,你可以防止此 ,若如此做,你须变更副将;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变更副将时,你可令其额外获得两张备选武将牌。
——初稿01——
徐庶2阴阳鱼珠联璧合:卧龙
初稿设计者:剑犁
诛害:其他角色的结束阶段开始时,若该角色于此回合内造成过 ,你可以对其使用一张无距离限制的。
破阵:限定技,其他角色的回合开始阶段,你可令其本回合不可使用或打出手牌;若其有阵法技,选择一个令其失去。
荐才:主将技,你计算体力时减少1个单独的阴阳鱼。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选择以下其中一项执行:使用“荐言”;令一名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替换副将;令一名与你势力相同的角色补充副将并失去“荐才”。
不臣篇新卡牌
势力锦囊
势力锦囊是一种特殊的锦囊牌。每个势力各有一张对应的势力锦囊。
对应势力角色执行对应锦囊的效果时,会有额外加成。例如蜀势力角色作为的目标执行效果时,选择1则杀 +1,选择2则多摸一张牌。
☆目前,荀攸和杜预都不能转化势力锦囊。未知原理为何。
☆目前,势力锦囊直接加入牌堆,每种各有一张。据说实体牌的机制不太一样。
魏??Q锦囊
出牌阶段,对体力值不是最少的一名角色使用。除该角色外,每名角色可以选择一项:1.弃置一张手牌视为对其使用一张无距离限制的(魏势力角色无须弃牌);2.弃置其一张牌(魏势力角色可获得弃置的牌)。
蜀??A锦囊
出牌阶段,对任意名角色使用。这些角色依次选择一项:1.视为使用一张(蜀势力角色此 +1);2.摸一张牌(蜀势力角色改为摸两张牌)。
吴??A锦囊
出牌阶段,对你使用。你摸八张牌,然后弃置至少六张手牌(吴角色可以将至多六张牌交给其他吴势力角色,每名角色至多两张)
群??Q锦囊
出牌阶段,对所有角色使用。每名角色依次展示所有手牌,然后你选择一项:1.令其弃置两张不同类型的手牌;2.你弃置其一张手牌。(群势力角色选择完成后若没有手牌,则将手牌摸至当前体力值。)
武将台词
暂无
徐庶*经典形象画师:佚名
人物相关记载
三国志诸葛亮传注引魏略:
三国志诸葛亮传注引魏略:刘表长子琦,亦深器亮。表受后妻之言,爱少子琮,不悦於琦。琦每欲与亮谋自安之术,亮辄拒塞,未与处画。琦乃将亮游观后园,共上高楼,饮宴之间,令人去梯,因谓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於吾耳,可以言未?"亮答曰:"君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乎?"琦意感悟,阴规出计。会黄祖死,得出,遂为江夏太守。俄而表卒,琮闻曹公来征,遣使请降。先主在樊闻之,率其众南行,亮与徐庶并从,为曹公所追破,获庶母。庶辞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与将军共图王霸之业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乱矣,无益於事,请从此别。"遂诣曹公。
三国演义第三十五回 玄德南漳逢隐沧 单福新野遇英主:玄德回马入城,忽见市上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长歌而来。歌曰:“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玄德闻歌,暗思:“此人莫非水镜所言伏龙、凤雏乎?”遂下马相见,邀入县衙。问其姓名,答曰:“某乃颍上人也,姓单,名福。久闻使君纳士招贤,欲来投托,未敢辄造;故行歌于市,以动尊听耳。”玄德大喜,待为上宾。单福曰:“适使君所乘之马,再乞一观。”玄德命去鞍牵于堂下。单福曰:“此非的卢马乎?虽是千里马,却只妨主,不可乘也。”玄德曰:“已应之矣。”遂具言跃檀溪之事。福曰:“此乃救主,非妨主也;终必妨一主。某有一法可禳。玄德曰:“愿闻禳法。”福曰:“公意中有仇怨之人,可将此马赐之;待妨过了此人,然后乘之,自然无事。”玄德闻言变色曰:“公初至此,不教吾以正道,便教作利己妨人之事,备不敢闻教。”福笑谢曰:“向闻使君仁德,未敢便信,故以此言相试耳。”玄德亦改容起谢曰:“备安能有仁德及人,惟先生教之。”福曰:“吾自颍上来此,闻新野之人歌曰‘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可见使君之仁德及人也。”玄德乃拜单福为军师,调练本部人马。
却说曹操自冀州回许都,常有取荆州之意,特差曹仁、李典并降将吕旷、吕翔等领兵三万,屯樊城,虎视荆襄,就探看虚实。时吕旷、吕翔禀曹仁曰:“今刘备屯兵新野,招军买马,积草储粮,其志不小,不可不早图之。吾二人自降丞相之后,未有寸功,愿请精兵五千,取刘备之头,以献丞相。”曹仁大喜,与二吕兵五千,前往新野厮杀。探马飞报玄德。玄德请单福商议。福曰:“既有敌兵,不可令其入境。可使关公引一军从左而出,以敌来军中路;张飞引一军从右而出,以敌来军后路;公自引赵云出兵前路相迎:敌可破矣。”玄德从其言,即差关、张二人去讫;然后与单福、赵云等,共引二千人马出关相迎。
行不数里,只见山后尘头大起,吕旷、吕翔引军来到。两边各射住阵角。玄德出马于旗门下,大呼曰:“来者何人,敢犯吾境?”吕旷出马曰:“吾乃大将吕旷也。奉丞相命,特来擒汝!”玄德大怒,使赵云出马。二将交战,不数合,赵云一枪刺吕旷于马下。玄德麾军掩杀,吕翔抵敌不住,引军便走。正行间,路傍一军突出,为首大将,乃关云长也;冲杀一阵,吕翔折兵大半,夺路走脱。行不到十里,又一军拦住去路,为首大将,挺矛大叫:“张翼德在此!”直取吕翔。翔措手不及,被张飞一矛刺中,翻身落马而死。余众四散奔走。玄德合军追赶,大半多被擒获。玄德班师回县,重待单富,稿赏三军。
却说败军回见曹仁,报说:“二吕被杀,军士多被活捉。”曹仁大惊,与李典商议。典曰:“二将欺敌而亡,今只宜按兵不动,申报丞相,起大兵来征剿,乃为上策。”仁曰:“不然。今二将阵亡,死折许多军马,此仇不可不急报。量新野弹丸之地,何劳丞相大军?”典曰:“刘备人杰也,不可轻视。”仁曰:“公何怯也!”典曰:“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百胜。’某非怯战,但恐不能必胜耳。”仁怒曰:“公怀二心耶?吾必欲生擒刘备!”典曰:“将军若去,某守樊城。”仁曰:“汝若不同去,真怀二心矣!”典不得已,只得与曹仁点起二万五千军马,渡河投新野而来。正是:偏裨既有舆尸辱,主将重兴雪耻兵。
三国演义第三十六回 玄德用计袭樊城 元直走马荐诸葛:却说曹仁忿怒,遂大起本部之兵,星夜渡河,意欲踏平新野。且说单福得胜回县,谓玄德曰:“曹仁屯兵樊城,今知二将被诛,必起大军来战。”玄德曰:“当何以迎之?”福曰:“彼若尽提兵而来,樊城空虚,可乘间夺之。”玄德问计。福附耳低言如此如此。玄德大喜,预先准备已定。忽报马报说:“曹仁引大军渡河来了。”单福曰:“果不出吾之料。”遂请玄德出军迎敌。两阵对圆,赵云出马唤彼将答话。曹仁命李典出阵,与赵云交锋。约战十数合,李典料敌不过,拨马回阵。云纵马追赶,两翼军射住,遂各罢兵归寨。李典回见曹仁,言:“彼军精锐,不可轻敌,不如回樊城。”曹仁大怒曰:“汝未出军时,已慢吾军心;今又卖阵,罪当斩首!”便喝刀斧手推出李典要斩;众将苦告方免。乃调李典领后军,仁自引兵为前部。次日鸣鼓进军,布成一个阵势,使人问玄德曰:“识吾阵势?”单福便上高处观看毕,谓玄德曰:“此八门金锁阵也。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们而人则亡。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持。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玄德传令,教军士把住阵角,命赵云引五百军从东南而入,径往西出。云得令,挺枪跃马,引兵径投东南角上,呐喊杀入中军。曹仁便投北走。云不追赶,却突出西门,又从西杀转东南角上来。曹仁军大乱。玄德麾军冲击,曹兵大败而退。单福命休追赶,收军自回。却说曹仁输了一阵,方信李典之言;因复请典商议,言:“刘备军中必有能者,吾阵竟为所破。”李典曰:“吾虽在此,甚忧樊城。”曹仁曰:“今晚去劫寨。如得胜,再作计议;如不胜,便退军回樊城。”李典曰:“不可。刘备必有准备。”仁曰:“若如此多疑,何以用兵!”遂不听李典之言。自引军为前队,使李典为后应,当夜二更劫寨。
却说单福正与玄德在寨中议事,忽信风骤起。福曰:“今夜曹仁必来劫寨。”玄德曰:“何以敌之?”福笑曰:“吾已预算定了。”遂密密分拨已毕。至二更,曹仁兵将近寨,只见寨中四围火起,烧着寨栅。曹仁知有准备,急令退军。赵云掩杀将来。仁不及收兵回寨,急望北河而走。将到河边,才欲寻船渡河,岸上一彪军杀到:为首大将,乃张飞也。曹仁死战,李典保护曹仁下船渡河。曹军大半淹死水中。曹仁渡过河面,上岸奔至樊城,令人叫门。只见城上一声鼓响,一将引军而出,大喝曰:“吾已取樊城多时矣!”众惊视之,乃关云长也。仁大惊,拨马便走。云长追杀过来。曹仁又折了好些军马,星夜投许昌。于路打听,方知有单福为军师,设谋定计。不说曹仁败回许昌。且说玄德大获全胜,引军入樊城,县令刘泌出迎。玄德安民已定。那刘泌乃长沙人,亦汉室宗亲,遂请玄德到家,设宴相待。只见一人侍立于侧。玄德视其人器宇轩昂,因问泌曰:“此何人?”泌曰:“此吾之甥寇封,本罗侯寇氏之子也;因父母双亡,故依于此。”玄德爱之,欲嗣为义子。刘泌欣然从之,遂使寇封拜玄德为父,改名刘封。玄德带回,令拜云长、翼德为叔。云长曰:“兄长既有子,何必用螟蛉?后必生乱。”玄德曰:“吾待之如子,彼必事吾如父,何乱之有!”云长不悦。玄德与单福计议,令赵云引一千军守樊城。玄德领众自回新野。
却说曹仁与李典回许都,见曹操,泣拜于地请罪,具言损将折兵之事。操曰:“胜负乃军家之常。但不知谁为刘备画策?”曹仁言是单福之计。操曰:“单福何人也?”程昱笑曰:“此非单福也。此人幼好学击剑;中平末年,尝为人报仇杀人,披发涂面而走,为吏所获;问其姓名不答,吏乃缚于车上,击鼓行于市,今市人识之,虽有识者不敢言,而同伴窃解救之。乃更姓名而逃,折节向学,遍访名师,尝与司马徽谈论。此人乃颍川徐庶,字元直。单福乃其托名耳。”操曰:“徐庶之才,比君何如?”昱曰:“十倍于昱。”操曰:“惜乎贤士归于刘备!羽翼成矣?奈何?”昱曰:“徐庶虽在彼,丞相要用,召来不难。”操曰:“安得彼来归?”昱曰:“徐庶为人至孝。幼丧其父,止有老母在堂。现今其弟徐康已亡,老母无人侍养。丞相可使人赚其母至许昌,令作书召其子,则徐庶必至矣。”
操大喜,使人星夜前去取徐庶母。不一日,取至,操厚待之。因谓之曰:“闻令嗣徐元直,乃天下奇才也。今在新野,助逆臣刘备,背叛朝廷,正犹美玉落于汙泥之中,诚为可惜。今烦老母作书,唤回许都,吾于天子之前保奏,必有重赏。”遂命左右捧过文房四宝,令徐母作书。徐母曰:“刘备何如人也?”操曰:“沛郡小辈,妄称‘皇叔’,全无信义,所谓外君子而内小人者也。徐母厉声曰:“汝何虚诳之甚也!吾久闻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屈身下士,恭己待人,仁声素著,世之黄童、白叟、牧子、樵夫皆知其名:真当世之英雄也。吾儿辅之,得其主矣。汝虽托名汉相,实为汉贼。乃反以玄德为逆臣,欲使吾几背明投暗,岂不自耻乎!”言讫,取石砚便打曹操。操大怒,叱武士执徐母出,将斩之。程昱急止之,入谏操曰:“徐母触忤丞相者,欲求死也。丞相若杀之,则招不义之名,而成徐母之德。徐母既死,徐庶必死心助刘备以报仇矣;不如留之,使徐庶身心两处,纵使助刘备,亦不尽力也。且留得徐母在,昱自有计赚徐庶至此,以辅丞相。”操然其言,遂不杀徐母,送于别室养之。程昱日往问候,诈言曾与徐庶结为兄弟,待徐母如亲母;时常馈送物件,必具手启。徐母因亦作手启答之。程昱赚得徐母笔迹,乃仿其字体,诈修家书一封,差一心腹人,持书径奔新野县,寻问“单福”行幕。军士引见徐庶。庶知母有家书至,急唤入问之。来人曰:“某乃馆下走卒,奉老夫人言语,有书附达。”庶拆封视之。书曰:“近汝弟康丧,举目无亲。正悲凄间,不期曹丞相使人赚至许昌,言汝背反,下我于缧绁,赖程昱等救免。若得汝降,能免我死。如书到日,可念劬劳之恩,星夜前来,以全孝道;然后徐图归耕故园,免遭大祸。吾今命若悬丝,专望救援!更不多嘱。”徐庶览毕,泪如泉涌。持书来见玄德曰:“某本颍川徐庶,字元直;为因逃难,更名单福。前闻刘景升招贤纳士,特往见之;及与论事,方知是无用之人,故作书别之。夤夜至司马水镜庄上,诉说其事。水镜深责庶不识主,因说刘豫州在此,何不事之?庶故作狂歌于市,以动使君;幸蒙不弃,即赐重用。争奈老母今被曹操奸计,赚至许昌囚禁,将欲加害。老母手书来唤,庶不容不去。非不欲效犬马之劳,以报使君;奈慈亲被执,不得尽力。今当告归,容图后会。”玄德闻言大哭曰:“子母乃天性之亲,元直无以备为念。待与老夫人相见之后,或者再得奉教。”徐庶便拜谢欲行。玄德曰:“乞再聚一宵,来日饯行。”孙乾密谓玄德曰:“元直天下奇才,久在新野,尽知我军中虚实。今若使归曹操,必然重用,我其危矣。主公宜苦留之,切勿放去。操见元直不去,必斩其母。元直知母死,必为母报仇。力攻曹操也。”玄德曰:“不可。使人杀其母,而吾用其子,不仁也;留之不使去,以绝其子母之道,不义也。吾宁死,不为不仁不义之事。”众皆感叹。
玄德请徐庶饮酒,庶曰:“今闻老母被囚,虽金波玉液不能下咽矣。”玄德曰:“备闻公将去,如失左右手,虽龙肝凤髓,亦不甘味。”二人相对而泣,坐以待旦。诸将已于郭外安排筵席饯行。玄德与徐庶并马出城,至长亭,下马相辞。玄德举杯谓徐庶曰:“备分浅缘薄,不能与先生相聚。望先生善事新主,以成功名。”庶泣曰:“某才微智浅,深荷使君重用。今不幸半途而别,实为老母故也。纵使曹操相逼,庶亦终身不设一谋。”玄德曰:“先生既去,刘备亦将远遁山林矣。”庶曰:“某所以与使君共图王霸之业者,恃此方寸耳;今以老母之故,方寸乱矣,纵使在此,无益于事。使君宜别求高贤辅佐,共图大业,何便灰心如此?”玄德曰:“天下高贤,无有出先生右者。”庶曰:“某樗栎庸材,何敢当此重誉。”临别,又顾谓诸将曰:“愿诸公善事使君,以图名垂竹帛,功标青史,切勿效庶之无始终也。”诸将无不伤感。玄德不忍相离,送了一程,又送一程。庶辞曰:“不劳使君远送,庶就此告别。”玄德就马上执庶之手曰:“先生此去,天各一方,未知相会却在何日!”说罢,泪如雨下。庶亦涕泣而别。玄德立马于林畔,看徐庶乘马与从者匆匆而去。玄德哭曰:“元直去矣!吾将奈何?”凝泪而望,却被一树林隔断。玄德以鞭指曰:“吾欲尽伐此处树木。”众问何故。玄德曰:“因阻吾望徐元直之目也。”
正望间,忽见徐庶拍马而回。玄德曰:“元直复回,莫非无去意乎?”遂欣然拍马向前迎问曰:“先生此回,必有主意。”庶勒马谓玄德曰:“某因心绪如麻,忘却一语:此间有一奇士,只在襄阳城外二十里隆中。使君何不求之?”玄德曰:“敢烦元直为备请来相见。”庶曰:“此人不可屈致,使君可亲往求之。若得此人,无异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也。”玄德曰:“此人比先生才德何如?”庶曰:“以某比之,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此人每尝自比管仲,乐毅;以吾观之,管、乐殆不及此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盖天下一人也!”玄德喜曰:“愿闻此人姓名。”庶曰:“此人乃琅琊阳都人,覆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其父名珪,字子贡,为泰山郡丞,早卒;亮从其叔玄。玄与荆州刘景升有旧,因往依之,遂家于襄阳。后玄卒,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尝好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冈,名卧龙冈,因自号为‘卧龙先生’。此人乃绝代奇才,使君急宜枉驾见之。若此人肯相辅佐,何愁天下不定乎!”玄德曰:“昔水镜先生曾为备言:‘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今所云莫非即‘伏龙、凤雏’乎?”庶曰:“凤雏乃襄阳庞统也。伏龙正是诸葛孔明。”玄德踊跃曰:“今日方知伏龙、凤雏之语。何期大贤只在目前!非先生言,备有眼如盲也!”后人有赞徐庶走马荐诸葛诗曰:“痛恨高贤不再逢,临岐泣别两情浓。片言却似春雷震,能使南阳起卧龙。”徐庶荐了孔明,再别玄德,策马而去。玄德闻徐庶之语,方悟司马德操之言,似醉方醒,如梦初觉。引众将回至新野,便具厚币,同关、张前去南阳请孔明。
且说徐庶既别玄德,感其留恋之情,恐孔明不肯出山辅之,遂乘马直至卧龙冈下,入草庐见孔明。孔明问其来意。庶曰:“庶本欲事刘豫州,奈老母为曹操所囚,驰书来召,只得舍之而往。临行时,将公荐与玄德。玄德即日将来奉谒,望公勿推阻,即展平生之大才以辅之,幸甚!”孔明闻言作色曰:“君以我为享祭之牺牲乎!”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正是:嘱友一言因爱主,赴家千里为思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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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